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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洛兮听到风临渊的疑问愣了一下，怎么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聊天有点偏题呢？
“不会怀疑我不是人吧？”云洛兮直接坐了起来。
风临渊打量了她一下，并没有什么波动，一开始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，现在又说不是人，那她以前说的话该不该相信？
“我就是有感而发。”云洛兮看着风临渊那狐疑的样子“我看过一本志怪小说，里面有一条蛇成精了，可以幻化成人，喜欢上了一个书生，而书生也特别喜欢那个蛇精，知道她是蛇精也不嫌弃。但是因为她是妖，不能和书生的一起，最后天降惩罚，她被冲入归墟。那蛇精有无边法力，却因为不是人，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，所以说，生而为人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风临渊听完想了一会儿：“那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呢？”
云洛兮一脸嫌弃的看着风临渊：“爱情懂不懂？为了喜欢的人，什么天下，什么漫天神佛，都靠边站。”
“太傻。”风临渊直接说。
“那是没遇到传说中的爱情。”云洛兮不指望风临渊能懂“爱情自私的令人发指，却是很多人梦寐以求。”
“呢？”风临渊想了一会儿问到。
“我是不指望了。”云洛兮看着头顶晃动的华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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