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眼前这样一块肥肉,不吞入腹中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散去之后,帅帐之中,只剩下了项燕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着沙盘,几番推演楚汉之争的形势变化,眉头却是越皱越深,喃喃道:“这一战将会决定南方的霸主,只是不清楚汉军是否还有暗子,变数太多,难,难,难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项燕长叹几声,连说了三个难字,帅帐之外,忽然传来了一阵清朗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一阵笑声,项燕精神一振,急忙起身走出了帅帐,正好见到了一个中年书生,负手站在帅帐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项燕道:“范增先生,你来的正好,吾正有一事要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叫做范增的中年男子,身形颀长,穿着寻常粗布白衫,袖窄而衣身宽大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过特勤官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增见到项燕,恭谨持礼,举止之间,挥洒随意,只有一股子名士风姿。

        项燕将范增迎入了帅帐当中,两人对席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日汉皇在一夜之间,奇袭新郑,大汉自此立国,先生便曾明言,汉皇绝非池中之物,更曾预料了魏、齐亡国,可谓是算无遗策,如今我碰到了一桩难事,不知先生可否为我解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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