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磐混混沌沌地睁开眼,从通透的水晶玻璃外照射进来一缕阳光,打在常磐脸上,他仅有余地地一瞥房间布置,随即便又合拢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哪

        匆匆一瞥之下,常磐便见到房间头顶上那似五彩琉璃悬挂的华贵吊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家虽不穷,但也没这般华贵优雅,他那偶尔兴致大起才收拾一下的经年狗窝,虽不说脏乱差全占,但绝不至于有这样一尘不染的讲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磐脑海中兀然蹦出一幅副吊诡至极的画面,走马观花地掠过脑海,扎得他脑子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磐今年正值十六一枝丽花一束鲜草的年纪,生活富足,从小跟随爷爷一同在此地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前,爷爷去世,如今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住在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六年光阴一闪而过,简简单单的四字,平平无奇,便足以概括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磐晃了晃神,心心念念了一遍与前世自己一般无二的名字,嘟嘟哝哝自言自语道:“穿、穿越了”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的疼痛感渐渐散去,常磐这才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,日上三竿的时辰,太阳出奇的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响后,常磐才适应了阳光普照的亮度,能够看清楚他住了十几年的屋子,即陌生,又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磐似有所感,一只手臂撑着半起的身子绷紧,整个头颅骤然向后扭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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