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可第二天就发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陆时晏把人按着,深重地做,不知道多少回。光可被男人的欲望裹挟,被自己的欲望支配,困在一艘狭窄的船上一样,身体随着陆时晏的动作微弱地晃动着,变成了无生气的性爱娃娃,任男人摆布,半梦半醒地承受这场性事,直至沉沉昏迷。

        光可抬起沉冗的眼皮,额头的温度烫得他几近流眼泪,他裹着被子坐起来,男人昨天和他做完把他洗干净却没有给他衣服。他低头审视自己的身子,滑嫩的皮肤上青青紫紫地控诉着男人昨晚的暴行。光可眼睛酸酸的,他就那样和男人做了,这是怎样的心境呢,男人喜欢自己才和自己交合不是吗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九岁的年纪,同龄的男孩在逆反中跌跌撞撞长大,光可却早已学会自我欺骗的本领,他内心的声音从不刻薄,怎样会让他好受,第一时间就可以迸发出那些举动的合理性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时晏咔哒进门的声音吓得光可一哆嗦,男人拎着保温袋,看小孩裹着被子缩在床头,只露出一张小小的红红的脸。光可见男人走过来把保温袋放到床头柜上,吓得又往后挪蹭,半个瘦削的肩膀滑出来,布满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眉头蹙起来。他的欲望昨天在小孩身上已然餮足,但现在看到光可这副样子,又想弄哭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时晏捏着人的下巴尖儿问:“饿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光可垂垂眼不敢看他,细微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时晏坐到床上,伸直手臂去抓光可,小人的手臂落到陆时晏手掌里,顿时泄出一声啜泣,男人轻轻一扯,光可整个人就贴到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孩鼻息滚烫地洒在陆时晏的脖颈,他不知道陆时晏下一步要做什么,身子又开始筛糠,眼神闪躲着不敢看男人。陆时晏低头,鼻息一点一点碰到光可病理发红的脸上,另一只手顺着小孩滑溜溜的躯体来到他的小腹,光可开始呜咽起来,昨天的事他真的不愿再来一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说:“我给光可买了粥,不过太烫了,先喂别的地方吃东西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光可抓着男人的衣袖,怯生生地摇头,还没开口眼泪先啪嗒啪嗒往下掉,扯着沙哑的嗓子含混不清地说:“不要了…那里肿了,呜呜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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