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回想起这些话,首先出现在白欣脑中的,不是当时自己在他突如其来的攻势下,第一次有些躲闪的表情。而是这样的话他后来又对多少nV孩子说过,还是在她之前就有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终于可以确定,席锐的Ai美之心,从来不是为了谁,只是在满足他的自恋情结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近乎慈悲地俯下身,拇指轻轻抹去席锐眼角冒出来的血珠,仔仔细细地端详现在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好看的眼睛,哭得厉害了,也不过肿得像两颗圆滚崎岖的核桃。他现在胡茬布脸,颧骨凸起,人也脏得不像话,头顶还刚刚秃了一片,b起从前,相去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欣Ai怜般凝视着这样的席锐,右手仍放在他的脸上,席锐似乎被这样的温柔安抚到,泪水不再往外溢,侧脸也主动地贴近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白欣顺利拉起他,掉了个个儿,把他剩下的头发剃g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很为他着想,不强行b着他看,席锐看不到了,就不会觉得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剃完了头,白欣留席锐在原地,过去放了浴缸里的脏水,非常利落地把残留的泡沫冲洗g净,任他站在一旁新奇地来回抚m0自己光秃秃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,”她带着安静下来的席锐坐在浴缸边上,拿出准备在旁的扎带,柔声地引诱,“乖孩子,还记得这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席锐歪头看着白欣,仿佛将她看做世界上唯一信任的救命稻草,用力点头:“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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