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着爸爸千求万求,说还不上债会坐牢的恐惧样子时,温晴还是咬着牙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可以幸福的嫁给喜欢的人,只要再等等,一年之后,傅揄扬从法国回来就能娶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鲜花拱门,不要砖石戒指,去喜欢两个人都喜欢的海岛度假,届时,会有牧师替他们主持婚礼,那样,她就可以成为揄扬的妻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碰到这种事情的人,偏偏是她?

        泪水如决堤的海,像崩坏的玉珠,接连落下,顾不上妆容未卸,温晴哭得肩头轻颤,钻戒依然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,静得出奇,没有人说话,只剩低低啜泣声,温晴难过得没眼泪,心如Si灰抬起眼睛,却看见门边站着的高大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丈夫,陆晟和,正目光冰冷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晴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?”陆晟和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替她擦泪,手指和他的人一样,指尖凉得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扯了个蹩脚的慌,“听朋友说了个很感人的故事,一时太难过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,看向她的右手,无名指洁白柔软但却少了那颗钻戒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虚地藏起手,她扯出个笑,“戒指太贵了,我怕弄丢,还是放在家里b较好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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