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依依盯着常睿许久,本以为他会主动过来替自己解开穴道,谁知他竟然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,却丝毫没有要过来替她解开穴道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子挣了挣,发现仍旧是挣脱不开,心里升起一抹怨气来,这常睿不仅是个变态,还是个虐待狂,她这日后的皇宫路,还真是得步步小心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!”苏依依咬了咬牙,总不能今晚真的就这么睡吧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明日让仆人看见,她可就当真丢脸丢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常睿瞥了苏依依一眼,随后渐渐走近,将她手上的绳索解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依依一个鲤鱼打滚翻了起来,看着手腕上道道红痕,轻轻地吹了吹,却仍是挡不住微辣的疼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手腕上的伤口,苏依依越想越是委屈,原本她在现代一个人待得好好的,既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,为什么老天要将她带到这个黑暗的社会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用这个涂上一层,过两日便可消红。”常睿看着苏依依眼里噙着地点点泪光,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,这让他很是迷乱,又感到十分不痛快,便丢了膏药给她就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离开时的步子很急,似乎还带着一抹生气的味道,苏依依盯着手中的瓷瓶,视线也被眼中的泪水所模糊,却依然感受到,方才那人离去的背影里,似乎带了一抹急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擦了擦泪,这才看清面前景象,可那人,却是早已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瓷瓶,倒出些许膏体将两只手腕都涂了一层,辣辣的痛感消失,一阵冰凉的薄荷香萦绕在鼻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