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时候,苏依依照常给常睿烧着热水沐浴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间添着柴火的时候,她看着木头不够,便寻思着去隔壁柴房挑着木头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路过来,拐角便到,夜风凉得很,怕是过阵子要换冬衣了,苏依依心头想着,若是不发冬衣的话,回头她就只能拿两件套着防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到门口,屋内是一间杂乱得很的柴房,平常里也是没少人出没的,里头除却堆着木头,最多的便是这院子内外无用的东西,放久了在下雨天里还偶尔能有股湿气,夜风一过,就更有些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依依搓了搓有些打颤的肩膀,透过头顶月光看到墙角落堆着的木头,她将手上灯笼放下,还想抬脚走进去,谁知背后一股蛮力毫无预兆的将她推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未抬起的脚在这一猛劲过门槛时硬生生绊了一下,她低呼一声,整个人就趴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按想自己的右脚脚踝,有点浮肿,倒也不碍事,她正想站起,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,两扇房门就这么被人关上,紧随着就是一连串的落锁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依依心里大骇,隐隐约约看到门后倒影两人,便加大声音喊道,“你们谁,到底想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一手掐着喉咙,怪腔怪调的回嘴,“谁让你多嘴的,好好呆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依依心里一沉,冷声道,“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?这么对我你们就不怕后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就是一个嫁给太监的人吗?有什么了不起?给脸不要脸的。”那人语有不屑,哼哼唧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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