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聪聪梗着脖子叫:“凭什么?老娘又不是霓虹公司买来的奴隶,谁想像牲口一样使唤老娘,门儿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子婆娘吃大葱,你也别光嘴上扎实.”万鑫转到杨聪聪的眼前,用她上台表演时才有的语气和动作对杨聪聪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吓唬你,这名利场三大忌,你可是一样不落全犯了,你知道这叫什么吗,这叫作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聪聪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,满不在乎地说:“你就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,把你的几大忌说出来让老娘见识见识,看看老娘是不是吓大的,鸟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忌,能跟窝囊废拼刺刀,不给野蛮人上眼药,你心里应该有数吧,在咱们公司,廖宇算是最彪悍的了,就连李总监都得让着她三分,你一个小小的市场专员,有几分几厘与廖宇戗膀子的本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忌,能抓破亲爹亲娘的脸,也不能揭顶头上司的短,你呢,竟敢污蔑人家怀孕了,这话对于一个连男朋友也没有的女孩子来说,比打脸还要严重几百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忌,能得罪孤家寡人,不招惹人中女神。廖宇在咱们公司,可以说是大姐大的角色,得罪了她,就等于得罪了大半个霓虹公司,咱公司这百十号人,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聪聪虚张声势地大叫:“就这?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忌讳呢!告诉你吧,廖宇说了,我知道我是有嘴无心,她不会跟我计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聪聪虽然话说的恳切,但万鑫发现,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,不用说,这是心虚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万鑫清楚,眼前的杨聪聪,除了还有那么一点色胆,其他方面完全是个怂货。别看表面上咋咋呼呼的不肯服软,那是给自己壮胆呢,说不定苦胆早流出来了,万鑫决定往她那脆弱的心灵上再捅上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万鑫逼视着杨聪聪,怪怪地说:“聪聪,你刚才是不是把脑袋里也灌进水了啊!廖宇说什么你都信?她要真的不跟你计较,干嘛要把这猪都不肯干的苦差事交给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聪聪反驳道:“那是因为廖宇病了,不得已才让我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