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溢指着纸条说:“你之前说去馆长办公室是为了找他不法交易的证据,这张纸条怎么解释?明明是馆长叫你去办公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说:“我没有说谎,我去的时候例行检查还没结束,馆长办公室里只有不馆员睡在沙发上。往常这个时间馆长都在六楼巡查,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到办公室,我想趁这个机会先偷偷进去找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去?例行检查一开始就去更不容被馆长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工作的地方在一楼服务台,晚上八点一过楚老板就来了,我看到他和馆长一起去了办公室。8点25分楚老板离开图书馆以后,我想再等一会儿,说不定馆长还在办公室里。然后又被工作耽误了一些时间,直到8点40分才有空闲。我进入馆长办公室的时候可没带包,没地方藏那么长的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刘溢,神情自若,所有人应该都知道,我不会在这么容易被揭穿的地方撒谎。这一案里我的嫌疑确实很低,低到让他们觉得一定是哪里搞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在心中叹气,看来嫌疑太低也没什么好处,反倒是那种上来就有重大嫌疑的人更不容易被重点关注。因为怀疑那种嫌疑太明显的人,如果你投他会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刀不一定非要放在包里,别在腰上或者腿上也看不出来,你的男朋友可是警察,他可能曾经教过你这种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大叫冤枉,如果我身上藏着那把十七厘米的刀,为什么口袋里还要再放一把折叠刀?这不多此一举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凶手的想法一般人理解不了。”刘溢摊了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他的脑子一定是看侦探推理看坏了,凶手也是人,行动总要符合逻辑。对他的指控我很无语,只能闭口不言。心想,你爱投我就投我吧,反正错的是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凡见我不说话,便走上前去换下刘溢,他把楚老板房间的线索放了出来,问王楚:“这两个人是不是在交易的时候被警察击毙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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