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一个重点是手帕,我同意不凡之前说的,现场出现手帕,说明这次行凶是计划好的。但既然是计划好的,他担心行凶的时候沾到血迹,为什么还要选择用刀杀人呢?用绳子不就不会沾到血迹了吗?”刘洋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以他的体力没办法勒死馆长吧,馆长虽然不高但是并不瘦,又是个男人,力气肯定很大。女人很难用绳子勒死他,而且用绳子勒住他的过程中他会挣扎,弄出很大的动静。如果用刀把他逼到墙角再用力一刺,成功概率比较高。只是馆长没有喊人这一点比较奇怪。”王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定他喊了,外面的人没听见,不馆员不是睡着了吗?”刘溢说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手里握着一把刀对着馆长,他应该会反抗。资料室里面空间狭窄,随手拿一个箱子或者文件夹也能阻挡一会儿。可现场并没有反抗的迹象,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三点,尸体的位置。”刘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尸体倒在最里面的角落,他是自己走过去的吗?他去那里干什么?那个角落里有藏毒品的暗格吗?”刘洋问刘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没有,我知道的暗格就一个,在第一排资料架的最里面,那里和尸体倒卧的地方中间还有一排资料架。”刘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那个角落有东西,我们还没找到,下午搜证的时候再去找一下。再说一下行凶的时间,楚老板在资料室里呆了十五分钟,溢馆员五分钟,苏馆员五分钟,不馆员一直呆在馆长办公室没离开,茹女士你呢?”刘洋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资料室里也差不多呆了五分钟。”柯晓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只是进去找馆长,五分钟似乎太长了点。”刘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看到馆长,但是看到馆长的包在桌子上,然后我打开了公文包。看到里面的照片的时候我很惊讶,想到律师说的,如果被馆长抓住出轨的证据,离婚就一分钱也分不到了,瞬间感觉身体不舒服,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。”柯晓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可能是在这五分钟里把馆长杀死了。”刘洋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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