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让你说对了。”江浩打了夏初阳一拳。“胡部长就是这样吓他的,所以,肖得利才会委屈求全,你没看见他那熊样,气得脸都绿了,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也滑稽死了,这孙子,怕是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气,你看前部长不就是被他给整走的吗?我看胡部长,他是整不走了,以后有好戏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成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!”夏初阳提醒他。“你还是自求多福吧!不要被人当枪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江浩不解地看着他。“你是在说胡部长会利用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老奸巨滑兼心怀鬼胎,一个动机不纯,且还有利用你的嫌疑,依我看啊,你还是不要搅进他们的权力战争中去,你没看出来,那女人是想借机树立自已的威风吗?”夏初阳认真地分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吧?”江浩一脸愕然地看着夏初阳,“我看胡部长是个好人,不会是你说的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人?”夏初阳看了看自已缠着纱布的左手,“她要是好人的话,这世上就没有恶人了,你没看见她欺负我的时候有多可恶?这一屋子的资料,非得让我在一天之内晒完,这样的事是一个好人能干出来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的视线落在手腕处,江浩给了他一拳。“我说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,不就是失个恋吗?犯得着要死要活的吗?还搞什么割腕自杀,这种事情是小女生的专利,啥时候轮到我们这样的爷们了?女人嘛,没了再找一个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告诉你我是自杀!”夏初阳推了他一把。“去去去,还自称是我哥们,我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啊?如果真是一个值得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,或许,我真的会这么做,你也不想想,李秋云这种三观不正的女人,我会为她割腕自杀?真是笑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你不是自杀?”江浩双手反撑在地上。“那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还有这地板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小心划到了手腕,行吗?”夏初阳没好气地说。“要是真的割腕自杀,我会什么事都没有,今天还能来上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是自杀?”江浩凑近他。“你不是因为失恋和倍受领导打压的双重压力下而自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是!”夏初阳不耐烦地说。“昨天晚上饿了,我在资料室削水果吃,那刀子的把手不小心断了,然后弹跳到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,如果是自杀,你今天还见得到我吗?早就血流成河,会只有那么点血地地板上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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