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,忘了霍成均,忘了他!

        可每一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她都还是忍不住心如刀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自己中了一种名为霍成均的蛊。

        犹若飞蛾扑火,不死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关系,很快,她就要解脱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了那份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病的病情确诊书,还有医生对自己殷切的叮咛:一定要心静开阔,按时吃药,否则会加速忘记一切...宁夕颤抖的手不再畏惧,径直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霍成均腿上捎首弄姿的女人,被宁夕的闯入吓到,下意识两手环胸呵斥道:“你谁啊,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!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相妖媚的女人没有穿bra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夕看了眼从门口起便件件散落在地的衣服,可以推测,这女人应该正在表演脱衣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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