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叔子道:“这距离跟天气跟心情都大有关系!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正胡说八道!白银夫人几乎想骂出声。若说距离跟数目字或者跟她的生死有关,那还罢了。跟天气跟心情有那一门子关系呢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窗外明明太阳斜照光光亮亮的天气,的确忽然灰闷黯淡,而且她的心情不提还不知道,果然好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之人一般,陡然紧张得不得了,然而又霎时极之清明,清明得有如对着明镜自照。

        啊呀,我紧张什么?又为何陡然心头清冷灵明,记起了许多许多往事?对了,我为何要杀他?小华陀梁叔子如果可以解去公孙药物禁制,使我仍保容颜,我为何还要想法害他?

        隐隐好像远在天边,又好像近在耳边传来鸦噪声,其中又挟有天风疾雨响彻湖海的铃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鸦声铃声宛如铁锤狂敲耳鼓,白银夫人心头大闷,忽然吐出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出口之际,床上两个全身赤裸红艳艳的女人,忽然动如脱兔地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只是一只手动了一下,却有一片漾漾白光倏闪即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白银夫人面上那副白银面具上,由额头至下颌,多了一道用一百零八支小针排成的直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具从中分成两片向左右飞散,有如那天李秀神剑橐然一划从中分开似的。但现在也有剑光,寒气侵肤砭骨,却是另一裸女手中之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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