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辙!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冬草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,说道:“辛苦两位了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裴冬草又看了一眼向缺,欲言又止,也许她不认为刚刚跟随自己过来的向缺能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的,裴冬草恰恰想错了,这里的人也就唯有向缺深知那块卡在河底的石头到底是什么来历,可惜的是,就算裴冬草问他,他也会以一句不知道给打发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冬草屋里的拄着脑袋,挥手说道:“先散了,都回去休息,来日再议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缺挠了挠鼻子,在裴冬草身后用一种挺...一种挺尴尬的语气问道:“你把我带到这来,一句话不说就给我晾了?好歹你得给我交代点什么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冬草皱眉问道:“你刚来,什么都不清楚,我问你,你还能给出点什么建议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缺笑了:“没有考察就没有发言权,你这么想也挺对,但我既然人都来了总归得做点什么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处看看吧······”裴冬草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向缺笑眯眯的说道:“没准我就是那三个臭皮匠中的一个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缺等的就是裴冬草这句话,他虽然已经大概料到河底那块石头就是镇龙碑,但没看见没摸到怎么说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确定,他得亲自下河一趟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居然总想着要诓人了,本性难改?”向缺眨了眨眼,挺痛恨自己满嘴胡掐的状态,掐指算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还真是没少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向缺走出电站,来到大坝上,下方河水滔滔水位还有两三米就要逼近大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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