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?”司徒先生微微一愣,皱眉说道:“未免有点太年轻了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曾祖父七岁随母去往美国,十三岁打死一个恶棍入牢十个月,出来后十五岁创立洪门致公堂,他年不年轻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先生被沈老说的有点无法反驳,只得苦笑说道:“曾祖是一代人杰,孙中山先生评价他为可拜上将军的当代枭雄,说几百年都未必能出曾祖这么一个人物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老笑着点头说道:“孙先生对另祖的评价很中肯我觉得也对,但我对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评价也是如此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年轻人,真能当得起您如此评价?”司徒先生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老起身在草屋里踱着步,沉吟良久之后才说道:“首先说他人品,就床上躺的这人能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到一成,但就这不到一成的机会他也没放弃,仍然想方设法的出手施救就说明此人是重情重义之辈,再说他的能力······如果这一次他能带着那头僵尸的精血回来,那你说还用再做论断么?我觉得他很适合在你身边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是让我把安危都寄托于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了”司徒先生背着手,有点琢磨不定甚至还略微有点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司徒看来,所谓的高手最起码也应该有高手气质才对,但向缺实在是看不出怎么能和高手这两字沾边。

        &nb.../>“一个让你看不透深浅和关系的人往往都是能够给你带来惊喜的”沈老以过百岁的年纪,给出了一句他用自己人生阅历看出的真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的一间会客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向缺和司徒先生喝着茶,两人相对无语的对视了半天之后,司徒先生率先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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