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婊子的第一个月,谢危典无数次自救,挣扎逃跑。全都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婊子的第一年,谢危典希望有谁能来救他,最好是顾敛。但顾敛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婊子的第二年,谢危典希望有谁能来救他,谁都行。谁都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婊子的第三年,谢危典祈求所有客人救他。有人骗他、有人打他,没人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婊子的第四年,谢危典用药过度。他没多少那一年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为婊子的第五年,谢危典有了第6个、还是第7个孩子。他和那孩子仍然没有获救。但他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**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顾敛青涩的脸,谢危典感觉自己在回顾一场古老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张脸的主人,他有过爱,有过纠结,有过埋冤,却没有过恨。

        恨顾敛什么呢?恨他不嫖不赌,救不了深陷泥潭的自己?还是恨已经拒绝过他的顾敛,为什么不爱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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