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酒瓶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浓厚的烈酒香一瞬间就挥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伴随气味,棕色的液体发出流动的碎光,也斑斓落下,最终变成男人胸前如同呕吐物的一滩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慢地将酒水淋到男人胸口、脖子,继而是口鼻。谢危典安慰他:“喝点酒就能热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咳!”被泼下的酒呛到,男人咳嗽着撑起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发火的,但还有理智明白自己不能。更何况缺少锻炼的身体是松的,不紧实。酒水沿着淌下,需要多走很多肥肉的沟壑。那些沟壑让他像泥一样沉重,连支撑坐起都显得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危典把手埋进男人的乳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肉从他指缝里嘟出,是柔软温热的。这个现时段还是能算是陌生人男人,就这么被他用不容拒绝的力度按回了台球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躺好。我是不是穿裙子更好?”不知道在询问着谁,谢危典开始研究男人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有老婆的男人听得笑一下,更加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嗬……你不穿裙子也很好看,不过下次可以穿。”男人骚扰他的手,勾他手上的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