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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柳三爷安静地坐在二楼,背靠着太师椅,眼睛微微眯着,睥睨着整座楼里的生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不不转,他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坐在那里,也没有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侧的一名白袍人给他斟了一杯酒,恭敬地举着。三爷身子不动,手不动,嘴巴也不动,三爷的喉咙动了动,然后酒杯里的酒就慢慢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左手按着一把两尺三寸的短剑,短剑单面有锋,闪着银白色的芒,很柔和,却让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负剑少年脸上古井无波,沿着楼梯拾级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小子……不过开脉境的修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区区开脉修为,连这方世界都还未曾真正见识过,自然不知晓三爷的厉害,自取死路笑话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无数道目光凝视着,或是好奇,或是戏谑,但很多的,是嘲讽,而少年依旧面不改色,立在二楼楼梯口,看了余念这里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念可以看见对方眼中的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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