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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季茶差点要被查雨归的言语逗笑,嘴上却只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来反驳:“老秃子,你说啥梦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查雨归语气愈发凝重:“是猜中也好,是梦话也罢,剑狂罗轻寒与人一战的场景已被几十上百人目睹,能与剑狂分庭抗礼好一阵子的魔教中人会是谁?不论事情真相如何,只要有一个人说是魔教教主,大多人都愿意去相信这种玄乎消息。过不了几天,新一代魔教教主出现的传闻,就会席卷江湖,天下皆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岂不是很热闹?”季茶颇有些期待地说,“皇天,不,魔教沉寂二十年,如今重出江湖,肯定又要掀起一阵风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热闹?”查雨归摇头,“你太年轻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忽然沉默下来,船舱外面马四海收锚撑桨,客船逐渐逆流往北方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茶从洪辰破碎的衣服上撕下块布条,到甲板上俯下身用江水打湿,再回来给洪辰擦拭去身上的血迹。伤口虽然很多,但极为细小,其实早就不再流血了,甚至已经有些开始愈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查雨归在旁边默默看着,一言不发。季茶等到把洪辰身上的血迹基本擦掉,才抬起头说:“你先前不是说要问我们些事?怎到了和我一起,又不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查雨归开口道:“想问,却又不敢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茶“切”了声,说:“你这人,连和朝廷的人公然动手都敢,却又不敢问问题,实在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又是一阵沉默,直到躺着的洪辰“啊哟”一声翻了个身,舱内的静寂才被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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