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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其时,日落西山,光影黯淡。

        云落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但在时圣和齐紫衣二人看来,他的心情应该与这边的落日一般,渐渐低沉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自己舍命相护之人,却为了所谓大道,将他当成了弃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不曾知晓,云落曾经对郑惜朝的另外一次救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曾知晓,这道传承,其实,也算云落的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这样,也已经足够他们看透这修行路上的人情冷暖了,心中的某些冰冷念头,更坚定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其实比郑惜朝对云落的伤害更让云落难过,他多么希望郑惜朝能够为他做点什么,好用那样的事实告诉眼前的这两人,大道不该如此之窄,世道不应如此之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恰好相反的事实,让云落很是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十六年的孤苦生活练就的铁打神经,又已在剑宗的风云变幻中,百炼成钢,他没有气馁,所以,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他抬起头,居然笑了,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血迹相映成辉,“为什么不值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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