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沈眷意回主宅参加家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,沈慕两家联姻就这样被搁置,不过沈眷意在自己的住处消磨时间之余关注了一下行业新闻,两家的合作倒是风生水起地进行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副“热恋”场景令沈眷意感到荒诞又幽默,两家目前的掌权者来到自己这里,见面就没有平和的时候,对话一句比一句礼貌也一句比一句刺人,偶尔甚至会完全丧失风度,为了谁当晚能爬上自己的床榻大打出手,但提起裤子离开后,在利益置换上倒是如胶似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要求沈眷意嫁给自己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后,慕寻似乎是因为自尊心受挫,憋了快一周都没去沈眷意的住处,自以为狠狠地冷待了他。可惜在他消停以后,沈眷意像是全然忘了还有个叫慕寻的活人,连消息都没有发过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寻后来实在憋不住,在一个深夜潜入沈眷意的卧室,他想的是直接睡奸这个不知好歹的美丽俵子,但推开门看到的是在温暖的灯光下,沈眷意坐在床沿,长发松松地用一枚鲨鱼夹固定在后脑,一些微卷的碎发搭在白皙的肩颈处,浴袍褪至臂弯,睡衣花瓣状的抹胸被拉开卡在他的双乳下沿。沈渡侧躺在他身前,而他用双臂环抱着亲哥哥,温柔地看着兄长依偎在自己怀中,陶醉又贪婪地含着自己的奶头吸吮乳汁,真是好一副温馨亲昵的家庭亲子活动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画面看得慕寻脸色铁青,当即一声怒喝: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背后的动静让沈渡猛得坐起身,阴森森地回头看去,发现居然是害他迟了许久才找到沈眷意的罪魁祸首,当即表情一沉,身体摆出进攻的预备姿态,想要将这没礼貌的不速之客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因为身体连绵的快感,还是沈眷意进入这个世界后旷了二十多年、压抑得十分辛苦的哺育本能,喂奶被打断对他来说都很难捱,因此也没给突然闯进卧室的慕寻什么好脸色,先拢起浴袍,然后将手搭在沈渡紧绷的后颈处慢悠悠地安抚着,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看向慕寻,问道:“喂奶呀,怎么,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沈眷意看向自己时,慕寻莫名感受到自己心脏似乎因为一种神秘力量怪异地抽动几下,然后紧接着,旺盛的怒火无比突兀地平息,和他方才气愤到视线都有些模糊的激烈情绪形成了巨大的落差。这诡异的现象令慕寻莫名惶恐,他下意识看向沈眷意,心里突然再难升起违抗他的念头,而且无法产生任何深究原因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眷意见慕寻已经被自己引导着强行冷静了下来,这才对他伸出一只手,而慕寻神情空茫,讷讷地走上前,温顺地将下巴搭上他柔软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话一点,不是不要你,”沈眷意温柔地摩挲过他的咽喉,最后摁着他的后颈俯身在他额头处亲了一下,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自己去找个客房好好休息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寻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沈眷意赶出卧室,临走前甚至不忘帮他关紧房门,而围观了全程的沈渡看似一直紧绷,实际视线也早已涣散。沈眷意轻笑一声,再度伸出双臂搭上他结实宽阔的肩膀,格外主动地将乳沟压上他高挺的鼻梁。沈渡甫一回神,迎面而来的就是如此香艳温软的洗面奶待遇,当即什么疑惑都忘干净了,直接侧头含住方才被自己嗦得肿大的乳头,如饥似渴地吸吮起其中香甜的乳汁,然后握着沈眷意的腰肢将他压倒在凌乱的被褥间,耸动起劲瘦的腰部,用自己狰狞的鸡巴去蹭他流着水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啊,好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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