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也不晚,在末日之后长达数百年的艰难求存下,异种和异种之间已经没有那么多限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感情是奢侈,谁也不知道谁明天死下,没有异种会计较旧时代的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鳞烟鼓起勇气主动踏出下,老实木讷的红牙应该知道怎么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推走箱子,负责收取鳞片的几头异种叹了口气,看着沉默的红牙也没多说什么。只是几头异种忍不住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鳞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长老的女儿,鳞烟这么做,当真是红牙那小子走了狗屎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枚最坚硬的鳞片,对于异种来说,不亚于命。鳞烟头上那片,可是攒了很久的,足以在关键时刻保住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红牙?你怎么了?是不开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血水止不住的下流,痛的有些虚弱的鳞烟没有选择为自己止血,反倒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沉默的林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思单纯下,她误以为是自己的举动让红牙感到难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自己那番话,等于是在逼红牙接受自己吗?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忍不住轻轻的抓住林安手臂,有些局促不安的摆了摆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