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的等待整理的衣物被挂进了衣柜,打理得整整齐齐,像整个房间给人的印象一样整洁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帮忙的乙骨忧太几乎是迫不及待拉着他钻进被窝里,然后跪坐在他大腿两侧,将撑起漏光进来的被子拉扯掖好,形成了只有两人的小小的黑暗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望,小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乙骨忧太黏糊的叫着松仓望的名字,小狗似的把头拱进松仓望的颈窝里,温软的嘴唇热情的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舔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敏感点被如此光顾着的感觉实在微妙,比被乙骨忧太摸着头皮更加的让人发麻,连指尖都微微麻痹难以动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仓望忍不住皱起眉,有些不适的将手按在乙骨忧太的额头上,犹豫着要不要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接进入正题就好了,这样有些奇怪。主要是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小望你很难兴奋起来嘛。”乙骨忧太说,“朋友是要互相帮助的,不是吗,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的话,那岂不是很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仓望总是顺着乙骨忧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些微的抵抗压根没起到作用就被驳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两年前乙骨忧太第一次因为这种事难以启齿的告诉他,两个都没什么生理常识的人一通乱折腾解决后,乙骨忧太来找他帮忙再一起出来已经成为了常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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