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钟家吃罢早饭,就继续忙碌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三钟谦鞱继续照料牲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钟谦靬这个二哥,则拿着刻好的桃符,挂在院门和屋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妯娌们则和孩子们聚集到厨房,在钟彭氏这个当家婆婆的指挥下,烧的炉灶旺旺的,开始烧锅上油,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萝卜丸子和肉馅盒子,逐个慢火油炸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醉酒的钟家大哥钟谦鞍,这才扶着腰缓缓在床上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有些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,下肚以后精神了许多:“…莫非我都老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想想昨个晚上做的梦,钟谦鞍嘴角悄悄默的笑了:“这皇帝老儿管得宽,莫非还能管得了做梦不成?”但还没回味几分,思绪回来以后脸色顿时僵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接端着手里的粗瓷碗站起来:“这来年旱灾的事还等着要办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巧门口钟石头也快步溜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同样端着个粗瓷碗,里面满满的都是刚炸出来的萝卜丸子:“…这是我给连小朵留的!”他美滋滋的想着:“这次我得找个没人的时候,偷偷和她一起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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