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刚好老大钟谦鞍拿着镢头在院子里更换木柄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作颇为熟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整个钟家当中,论起和农活相关的事情,还是他的经验最丰富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好前年刚从铁匠铺里买来的镢头,抬头看着钟谦靬问道:“怎么回来的这么快?”说着就拍拍手站起来,轻轻的笑道:“还是说自个心情郁结,没想明白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这钟谦靬腰间孤零零的柴刀,没砍回来木头,显然有事情嘛!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事还真不是他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二钟谦靬摆摆手苦笑道:“大哥可别埋汰我了。”他走过来,掏出孙德财给他的三个大小不同的碎银,放在旁边的木桌上:“这里有二两碎银子,别人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谦鞍则是看着桌上的碎银子微愣:“这年头还有人白送银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稀奇事!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钟谦靬,对自家二弟的脾气性格自然放心,但还是皱眉问道:“俗话说得好,无功不受禄,这二两银子可就是二贯还多些的铜钱,两千多枚的铜板,哪有这好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谦靬同样点头:“自然是这样,无功不受禄,这钱我拿着感觉烫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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