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庸良半晌才收了笑,道“林衍,你左臂内侧,可有一颗蚕豆样的胎记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衍微一垂目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玄心道,“不好,这个表情,是崔庸良说中了!林衍平时独来独往,沐浴也肯定不会让别人在侧,这个秘密,只要说中,那么崔庸常接下来的话,林衍肯定会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林衍正侧耳细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庸良见自己说中了,得意地道“你确是姓林,只是,你是那个被林之理藏起来、又杀了的兄长——林之仪的孩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衍身体一斜,“林之仪!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庸良道“当年林氏三兄弟,林之仪、林之节、林之理,最后的赢家竟是最小的林之理。林之理囚禁了林之仪,在林之仪的夫人即将临盆的时候斩杀了他,夫人带着刚出生的孩子逃跑,却死在了路上,林之理一路追踪,才把你带了回去。林之节,在外游历时被林之理设计杀害。所以,你、林海,都是被杀父仇人养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衍的脸色一沉,眸中神色复杂而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藏在教习台下的林剑此时疯了一般跳了上来,指着崔庸良“你,你胡说什么?我父亲,我父亲不会杀害他的两个兄弟!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庸良道“你父亲?剑儿,你的父亲不是林之理,如今林家倒了,你也无需再做林家的儿子,你姓祁,你是祁年和姐姐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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