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子毓头皮一麻,这不就等于说,兄长没救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崔世叔,卢氏与崔氏世代交好,可是,我兄长怎么会在你崔宅里中这样的毒?还找不到下毒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卢子毓的愤怒如同瞬间被点燃的干柴垛,熊熊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崔龙若面色更加难看,又施了一礼,低着头说“这件事,我难辞其咎,万死莫赎,也对不住你们的父亲。老夫愿一死谢罪!“

        卢子毓听到崔龙若提到父亲,不由悲从中来,十年前,在围剿孟氏的战役中,父亲身先士卒,死在了战场,母亲殉情而亡。只留下十六岁的兄长和十五岁的自己,如今,兄长也要离他而去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卢子毓的大脑再次放弃了思考。只有眼泪,慢慢地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带兄长回卢州。”卢子毓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贤侄,只怕路途劳顿,于子安的恢复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在哪儿都是躺着,我更愿意他躺在我卢氏。这里,不安全。况且兄长就算死,也死在我卢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龙若语塞,是啊,出了这样的事情,他也不能再打包票,保证卢子安在崔宅的安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妍媚听到这句,突然抬起头,眼神空洞,本就形销骨立的身躯此时剧烈地颤抖着,“不要让子安哥哥离开我,不要让子安哥哥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龙若闭上眼,不忍心再去看此刻的崔妍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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