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龙若坐定,心中的悲凉渐渐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崔逸臣,这张酷似爱人的面庞上,却没有丝毫爱人的温婉睿智。自爱人生幼女难产亡故,他也确实没有好好地跟孩子沟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儿,你是不是掳了那少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逸臣也发觉了父亲的异样,合起了折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父亲。正如阿玄所说,这是百年来唯一的灵华线索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”你用了刑?“

        ”是啊,用了,不用刑,这些贱坯子不会肯说的。“

        这口气,与他那骄傲的祖母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儿,你闯下大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你就是太懦弱了。之前妍媚的事情,你就直接把卢子安绑了送进洞房,我就不信他还能真的杀了妍媚,发兵我崔氏?这次,我们把这个人牢牢在拿捏在手里,四海不就都要看我崔氏的脸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妍媚,崔龙若长长地叹了口气,自从妍媚回来,烧是退了,但意识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,也没有办法议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儿,卢氏与闻氏上门,共同来讨要那公子。是先礼,如果我们不交出这个人,恐怕后面还有不休的流血与攻伐,是后兵啊。这个人,除非他自己愿意,否则留在我崔氏,只会让我们与四海为敌,带来的只有祸事啊。况且,臣儿,你从他那里知道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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