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温洛迅速理解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兔子耳朵。”他的手帕已经染满鲜血,可怜巴巴丢在地上,“等下次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停顿了下,语调似乎温和了些,“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那样刺痛受伤的场合,不该再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莱坚持问:“那也没有兔子耳朵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绸缎擦过敏感的大腿根,带起一阵麻痹般的触电感。温洛嘴唇抿直,半晌,才回答她:“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莱俯身,脸颊贴着他的耳朵蹭了蹭,感受到细微的温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呢喃着,淡sE的眼睫掩住瞳孔,脸庞显现出安静的疲倦。“哥哥,我想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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