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哈…”滚烫炽热吐息应在玻璃窗上,氤氲模糊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勾着身子贴紧玻璃,汗珠大颗大颗坠落,身上的衬衫被浸湿露出一些有力的腰肢,昏暗的光透过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起脖子上挂的白色厚毛巾胡乱擦了一把,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了,於忱枳扫了一眼挂钟,捂着眼睛关掉了汗蒸设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带着满身汗直直地摔在床上,手臂抬在头顶缓解皮肤干裂带来的剧烈疼痛和嗓子的渴涩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自从去了米斯顿上班,每天都要进一次汗蒸室。

        米斯顿的械奴那些伤是伤的稀奇古怪,刚做完几个小时的手术,下一个就接着来了,水来不及喝一口就上机械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多数械奴抬上来全身上下都是异兽血,连接处的缝里都是干涸的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缺水加上晕血,双重负面buff,才干几天於忱枳就想罢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脚背忽闪忽灭出冰蓝色鳞片,每片都反射出冷光,逐渐蔓延到脚腕。

        诡异又瑰丽,鳞片尖锐锋利到可以轻松划破星际最坚硬的金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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