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溟被白晃晃的影子闪得眼晕,他忽然怀疑自己刚才隔着水帘看到的只是白鹰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原始森林里的积叶荒草比他腿都高,虽然好像刚经历过地震,到处一团糟,但生态保持得非常原始,明显没有人类这种自然界破坏王的生活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溟摇了摇头,不再想这些虚无缥缈于眼下之事无用的东西,伸出爪子把那几片沾了水的大树叶推到白鹰面前,解释道:“把剩下的大蓟都嚼碎了放在这些叶子上,待会儿给你敷伤口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突然变乖巧的白鹰,忽然想逗一逗,便阴测测地笑了笑,“不然待会儿你的血‘唰’一下飙出来止不住,血流干了就变成鸟干,正好给我挂在墙上当装饰标本。”他敲了敲手边的石壁,“给你做得漂漂亮亮,就挂这儿,我天天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白羽毛覆盖的脸变得惨白,嚼着大蓟的喙磕巴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死变态,死了也要霸占它?

        金溟说完便站起来往洞外走,还不放心地再次嘱咐,“你有事叫一声我就马上回来,不要再乱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抓回去关起来,失去自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鹰愤恨地盯着那堆绿不拉几难吃的大蓟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失去了自由,还要被逼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直可怜、弱小、无助,哭唧唧,想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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