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鸟没力气跟这傻大个计较,它充满警告意味地又瞪了金溟一眼,用刀子似的眼神划出不动武的国界线,便低下头继续挪动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乱动。”金溟看得胆战心惊,贴着安全距离,吸着气安抚它,“我帮你,你不要再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流血太多,挣扎了两下力气便已用尽,只好停下来大喘气。它乜眼看过来,仿佛想从金溟满脸的诚恳中判断出这话是否可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听懂?”金溟有些惊喜,他还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鸟。当然了,其实他就没见过几只真的、活的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份惊喜在他从白鸟的圆瞳中看到自己的傻雕模样时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废话么,又没跨物种,说不定还是同科同属的,俩鸟之间能有什么交流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他现在说的是鸟语吗?怎么自己听来还像是说的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这么拔。”眼前血淋淋还未结案的案发现场不允许金溟再多想其他,他急切而耐心跟白鸟解释,“万一扎上了大动脉,这么拔·出·来你就呲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瞪着眼,好像听得很认真,又仿佛听不太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先给你找点止血的东西。”金溟四下撒望,“碘酒、纱布……呸,肯定没有。棉花?对,有棉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仰着脖,跟金溟大眼对小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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