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再谢先生!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宅之中,章友直扶起章越抚其肩笑道:“诶,师生之间,何必称谢。既入了县学,即用心于贡举,你的经学不错,三十前明经不在话下,不过篆书不可落下,朔望之日你来此,我亲授你篆书之法!”

        章越笑了重新向章友直一揖,人生就是如此,能碰上一位好老师是多么难得的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章越三度向章友直行礼后,离开了章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章友直看着章越的背影,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意,老师择学生,学生亦择老师,徒有师生名分,没有师生之情的多了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来一个头发花白,神情严峻的老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族学书楼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在南峰院如何来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职事捧书叹道:“介甫与我来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介甫说些什么?”章友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职事道:“他言三字诗有启蒙之用,他以知州的身份已刊印了百份,如今常州之蒙学尽读此诗,听闻学童甚喜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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