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事,只是些许皮肉伤,也就被打了两板而已,小事,小事一件。”发现妹妹要哭,李凌赶紧忍着疼痛劝慰起来,这一分心间,背上的疼痛感还真就弱了些,身子也不再颤抖。
大夫则趁机把最后一点伤药涂抹好,口中叮嘱道:“李公子你身上的伤并不碍事,只要接下来三日不沾水不被碰触,再按时用药,到时自能痊愈。也幸亏只是被打了两下,若多来几下,真伤了筋骨可就麻烦大了。”说着放下药方药膏,收了古月子给的诊金,便告辞离开。
直到大夫离开,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个,古月子才神色凝重道:“老弟你这回也太冒险了,实在不该这样啊。就跟大夫说的,要不是正好新县尊赶到,只怕你……”说着犹有余悸地叹息了一声。
李凌就这么趴在床上,咧嘴苦笑一声:“古哥你道是我想要冒险吗?实在是迫不得已,不如此只怕真就要小命不保了,才不得不拼这一把啊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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