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wdnmd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牙嘴里不断重复着陈桥教会他的这句脏话,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,但却莫名贴合他此时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舱室里来回走动,不时用自己灯笼一样的眼睛偷看向陈桥,发现他仍然在自顾自地收拾行李,看样子很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副认命了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心里还是很不忿,忍不住走在陈桥的面前,发出的声音像十台老式火车头同时鸣笛,让人头皮发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机械哥,你说那些人是怎么想的,怎么就把我们两个派去送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桥停下手中的工作,无所谓道:“这也不算送死吧,毕竟探测器究竟如何,还只是个未知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虽然明白探测器就是水滴,也大概率知道这一趟行程凶多吉少,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首先就在于,这只是他的一具分身,即使死了也不关他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有就是,即使他们乘坐先遣的小型飞船往离开吞食者号飞船,也未必就一定要去和水滴汇合送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以大牙这一根筋的样子,说不定还真就会这么傻乎乎地开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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