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长孙冲犹豫不决,段瓒继续威胁道:“长孙驸马家世显赫,身份尊贵,保住松赞干布只是随手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松赞干布把我给供出来,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不向陛下抖出长孙驸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顿时把长孙冲气得不行,段瓒也太无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长孙冲的牛脾气一下子窜了上来,在松州城被杨帆那棒槌一顿威胁,刚回到中军又被段瓒威胁,长孙冲怎么还能忍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梗着脖子大怒道:“你以为陛下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瓒微微一楞,没想到自己的威胁会适得其反,不过他并不慌张,对这种情形也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长孙冲很容易便答应,反而让他有些不效心,于是冷笑着说道:“如果说长孙驸马酒后说出前锋营作战计划乃无心之举,那陷害忠义侯一事可就不是那么好解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陷害杨帆?”长孙冲有些茫然,自己什么时候陷害过杨帆?

        段瓒微微一笑:“长孙驸马果然贵人多忘事,前锋将军牛进达大败后,你故意推荐忠义侯作为前锋将军,不就是想陷害他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当时你就已经猜到是我泄露了情报,之所以不说出来,只是想借我之手把忠义侯弄死而已;如果陛下知道,你说会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冲勃然大怒,死撑着喝道:“哼,即便陛下知道,也不会把我怎么样,你也太小看陛下对我们长孙家的宠信了,更何况,你以为陛下会信你的鬼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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