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寸头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宿傩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伏黑惠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年少来孙,离谱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解决之后,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天色,这会儿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道路两侧的灯光已经打开,光色迷离,置身在一片烟雨朦胧中,像是弥漫薄雾的万花筒,亮得细碎。

        宿傩撑伞挨着他,还在笑着,仿佛方才发生的事情戳中他心里的某个点,以至于都翻篇了还是念念不忘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伏黑惠无法理解,但是他已经笑了一路,甚至看着自己又忍不住笑,正常人都不能容忍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适可而止这四个字你不懂吗?”他紧锁眉头,声音似是淬冰般的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宿傩压了压唇角,尽力憋着笑,但是一转头看到伏黑惠,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是寸头那句“奶奶”说得太孝敬了,他现在一看到伏黑惠的脸,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奶奶模样去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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