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要里应外合搞我,我无话可说。”亚伯说着,一甩手愤愤的砸了下玻璃门。留下芬妮莫名其妙的面孔。“你做的不错,叔父,我得代表董事会谢谢你。”这一刻,芬妮拨起了叔父的电话,“还有件事叔父,可以帮我软禁亚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吧,搞这么大的事。”叔父义正言辞道,“这事我都不一定行,你还是省省力气吧,亚伯他牛脾气犯起来,也马萨拉蒂都拉不回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叔叔我说你,得饶人处且饶人,”叔父有感而发,“别和一个故人纠缠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芬妮将就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夜,还是这么静静的夜。芬妮的人生既是完整也是零落的。她不该得罪亚伯,她不该对他这么心狠,毕竟都是同事,一起共事过。软禁是她下策中的下策,她知道自己限制不了亚伯,等他飞升起来,又有的折腾。她也不知道能够软禁他多久,然而越久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芬妮是铁了心要亚伯的命啊,人们都感到了她的气焰如此的败坏。亚伯早已走远,消失在人海之中。其实她没想到,自己也是叔父的棋子之一,而亚伯呢:恩,他会回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是那么的静,静悄悄的仿佛大户人家的闺女。芬妮再也不随便埋汰人了吧,可不,把得力干将埋汰走了。亚伯说他会回来的,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,可是他会消失一段时间吧。时间冲淡了过往,冲刷着前路。亚伯他会回来的,只是叔父振振有辞的对自己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小卖部卖着今天的报纸,一个黑衣人买了一份参考消息。黑衣人给了小哥几个零钱,谁都没注意到他嘟囔到什么,“我会回来的。”只是不再是这个时候,这个地点了吧。小哥也没听到什么,默默的唱着小曲儿听着随身听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衣人迅速的消失在夜里。消失在夜幕之中。“革职还是最底层,要我白干也不给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伯嘟囔道,真的是什么人啊,他和他的朋友们打着麻将气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。”嘿嘿,张骁的手气真是不错。“胡了,继续冲。”“哈哈哈,亚伯,你什么时候带你女朋友来逛逛啊。”张骁里外不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了吧,你得先有个女朋友骁哥。”亚伯愤愤不平的说。他的手气今天是不行。因为不知道的人确实不知道,他已经被另一个人代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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